话,江以安竟觉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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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黑木长桌上摆着十几个灯笼框架,只是这大喜的日子,灯笼纸竟是纯白色。
“你们只负责在纸上写‘囍’字,再把灯笼四周糊上就好。”老人安排完,就关上门,离开了。
三人站在室内,四周昏暗,唯一的照明物,便是堂前的一只大红蜡烛,但烛光并无法照亮一整个屋子,越靠近门边,光线越弱,房子四周挂着红色丝带,底端竟还在轻轻晃动。
“大、大佬,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高马尾女人小心翼翼地向江以安求助。
“都说了,我不是大佬!”江以安心中怒吼。
虽然江以安内心戏极多,但身为社恐,与人类说话本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更别说真的对她吼出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江以安走到木桌前,拿起毛笔,沾上朱砂,在白纸一笔一画写下“囍”字。
慕寻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看着她,嘴角依旧上扬,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探究。
其他人看江以安开始写字,也都开始糊灯笼。
“囍”字如鲜血般彤红,江以安写完后,也没想找粘制工具,直接比对着糊在竹制框架上。
令人震惊的是,白纸竟直接同竹制框架融为一体,堂前蜡烛的烛焰跳动,江以安被吓得心砰砰直跳,背后感到一阵阴冷。
“啊啊啊!宿主,系统检测到你的生命体征正在下降!”笑儿在江以安大脑中尖叫。
江以安只觉脑中迷迷糊糊,没听清笑儿的话:“什么?”
“大、大佬,怎么了吗?”高马尾女人显然被吓得不轻。
江以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对笑儿说的话念了出来。
“宿主,你的生命体征正在下降!”系统重复道。
江以安这次听清了:“有问题。”
听到江以安的话,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一个平头男咽了咽口水:“什么问题?”
感受到这么多人的目光,江以安盯着灯笼,没敢回头。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很忙,江以安细长的指尖滑过灯笼的棱角,没再说话。
但在其他人的视角,这位“大佬”只是不愿搭理他们。
“啪嗒。”
众人的目光移向声音的源头,只见慕寻将毛笔放好,拿起白纸,纸上的“囍”字墨迹清晰、清秀俊逸,与江以安的那一坨形成鲜明对比。
慕寻像是没有注意到别人的目光,拿着纸,不紧不慢地走到江以安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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