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对付吃一口吧！是不没吃饭？你老忙起来就不吃饭，身边要是没个人提醒是真不行。”
小宝从她怀里跳出来，在茶几前巡视领地般转两圈，最后坐在曲明脚边，开始舔爪子。
面条菜都是自家的，也没人逼他帮自己做饭。王霁没那么多矫情的小九九，夹了一筷子，吹两口气，埋头就是吃。
大概吃饭时没人说话别扭，曲明又去了阳台，指着一排空花盆，给小宝看。
“你妈就是你妈，你看人家养花，你妈养盆。”
然后想把阳台上的衣服给收起来，被及时喝止了。
“你停一停曲明。”
曲明非常听话地停下了。
“首先，我们是前任关系，我不觉得你这样对前任是应该的，其次，当时说好了就算分手我们也是朋友，你和我说你去上了表演班，我很高兴你能在自己的事业上能有长远的打算，但是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和我表演你的学习结果，最后，曲明，我不喜欢你这样，非常没有距离。”
叹了口气，王霁接着说：“我上班已经很累了，不想回家看见你这样，平白无故担上负心汉——负心女的骂名。”
“没人骂你。”曲明下意识反驳，“我都是自愿的。”
后面这句很小声，需要离近了才能听见，估计是说给小宝听的，怕孩子埋怨她妈。
王霁干班主任干的，原本细嚼慢咽的好习惯全抛诸脑后，没几下就把面条吸溜完，抽了张纸巾擦擦嘴，丢进垃圾桶。
曲明觉得她扔的不是纸巾，是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宝最后停在妈妈的卧室门前用爪子挠门，一下又一下，不理解爸爸的门一挠门就会开，为什么妈妈的门开不了。
已经很久没有见妈妈了，但是妈妈貌似不想再和爸爸见面。
王霁叹口气，换了个话题：“你把猫惯坏了，她还想进卧室。”
曲明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起身把猫抱到怀里，亲亲捏着她的后脖颈，一下轻一下重。小猫没心没肺，很快便舒服地闭上眼，安心待在妈妈的怀里。
曲明换了个表情，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絮絮叨叨讲是她父母告诉的地址，自己来的时候很小心，不用担心被粉丝打扰，还说他现在也是有只看戏的观众朋友了，并不都是女友粉。
王霁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那个综艺你还去吗？”
王霁侧着头，有些不解。
“就是那个班主任的综艺，和你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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