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什么”
柳沅芷认真的转头看他，视线落到他身上，温和的光打在谢霁身上，他就站在那，嘴边挂着一抹浅笑嘴边永远挂着一抹浅笑，温柔又疏离，慵懒而淡漠。
“你长得好看，像神仙”
反正最后也得飞升，提前预告下结局也不算骗你。
谢霁点点头，他知道自己长得很好但从没有人真的夸过他，一时有些新奇。
“哪里好看”
不要脸，哪有人还追着人问他哪好看的，要是他长得丑也就算了，问题是他长得好看啊，柳沅芷有点羞耻，把他从头到尾夸了个遍。
谢霁又笑了，露出两颗漂亮的小虎牙，话里带笑，语气里难得有几分真心。
“你又骗我”
他的脸上还带着血点，笑起来时有种不合时宜的天真，柳沅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直地走到了谢霁的面前，趁着他愣神的片刻，拾起袖子轻抚上他的脸。
谢霁的脸又凉又细腻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五官每一个拎出来都很英气，组合起来却又格外温柔，像是江南的第一场细雨。
谢霁顿了一下，也没阻拦她，只是呆愣在原地由着她把脸上的血渍一点点擦干。
两人之间仅一指之隔，谢霁炙热的气息近在咫尺，她能清楚得听到心脏在极速跳跃，柳沅被这种奇妙的气氛包裹，莫名地感到一种诡异的羞耻感，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一样。
“为何这么做”
谢霁的脸上略显平静，声音也毫无波澜看起来跟从前没什么区别，但仔细观察听的话，就能察觉到隐藏在尾音里的一丝兴奋。
“你的脸脏了，我想帮你擦擦而已”
柳沅芷推开他，后退一步，仅仅是一会儿功夫，她的后背就附上了一层冷汗，开始懊恼先前的鲁莽，
柳沅芷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她也太没出息了，谢霁是什么专勾人心的狐狸精吗，身为新时代女青年却被轻而易举的勾引，列祖列宗孩儿对不起你们啊。
谢霁顿了一瞬，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嘴角微勾，心情好像突然变得不错。
“师姐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柳沅芷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听见这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擦个脸算什么很亲密的举动吗，怎么把她说得跟个渣女似的。
谢霁绕开满地的尸体，走到树林的犄角处，指尖在空中划拉几下，一个看不清什么图案的阵法就成了。
他转头看向柳沅芷，从口袋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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