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快乐扼住了我的咽喉,那是一种灌顶般的快活。
还记得四面八方那些镶嵌着宝石的铜镜吗?那种刺激几乎让我的血管都快炸裂了,那天我才明白了生存的真谛。”
米涅舔着自己干涸的下嘴唇,意犹未尽地回忆着和伊莎贝拉夫人的艳情史,感觉自己的血液又快沸腾了起来。
他搂着艾德琳往树林里走去,几乎按捺不住地将手顺着艾德琳的腰线滑下。
艾德琳好似什么也没有察觉一般,轻轻转身避开了那向下探去的手。“然后呢?你们接着干了什么?”
如果米涅能够克制住满脑子的香艳迷离,他或许会发现在他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艾德琳,从头到尾声音都是那么的镇定自如。
但他已经被她连连不断的泪珠和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迷花了眼,将一切都倒豆子一般吐露了出来。
“我们在那里几乎没日没夜的玩耍,喝酒,唱歌,跳舞,总之什么快活就干什么。夫人早就让仆人准备好了美酒和食物,玩累了我们就互相喂食着那些可口的食物,然后依偎着睡在一团,等花园里的风穿过窗户把我们叫醒。”
米涅感到裤子有些紧绷,他看向艾德琳的眼神,就像看着一株尚未开发的雏菊,黏腻地滴下蜜来。
“你还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吗?”艾德琳娇滴滴地问,她随意地抬起右手将头发别到了耳后,露出了一截儿修长的颈脖。
米涅盯着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眼睛几乎都要冒出火花了,“亲爱的,你还没有体验过,在那种时刻,没有哪个男人会记得时间的。只是我第二天离开时,大剧院下午的第一幕戏刚刚开始。”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几乎半是强迫半是祈求地搂着艾德琳往角落里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重温在她母亲那儿获得过的至死方休的快乐。
“那应该是下午三点左右。”艾德琳不露声色地向外挪着身体,她可不想真的和母亲这位风流情人发生点什么。
“距离现在还不到一天,可怜我的母亲,就这样香消玉陨了。”
“是的。”米涅点了点头,额头上急得渗出了一点汗,他被少女的话点醒了,苦着脸笑了笑,突然记起了这还是“黑玫瑰夫人”的葬礼现场,蓬勃的欲望被勉强地克制了下来。
“亲爱的,你离开前,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或者那天我的母亲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艾德琳追问。
“除了那快把我骨髓都掏干的快乐,没有发生其他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夫人一向如此,总是能寻觅到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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