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吗?”
将口袋里的钥匙串拎在手指上一转,很大的钥匙环上只穿了两枚钥匙,银色的钥匙在光下一闪,照的宋隐珂的杏眸也一亮,抢一般地接过钥匙:“期哥,你也不是……”
“好好,”程耀期笑着打断她又要打趣他丢三落四、没心没肺的话,“又要嫌弃我了是不是?”
“哪敢哪敢——”
程耀期看到宋隐珂的胳膊抬起……他确信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那条手臂要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的肩膀上,像要揽他入怀,然而那条胳膊却只是穿过他的臂弯,是一个小女友的姿势。
谈论着院内山间的美景,两人重又来到了石恩泽的公寓。
程耀期转过楼梯拐角,看到公寓门时一愣——他的行李箱正板板正正的立在门前。
后他一步的宋隐珂探出小脑袋,也看到了他的行李箱,语气轻松:“这下省事了,看来不用我们再去找他了。”
“……嗯。”程耀期把行李箱踢到一边,打开了门:屋里没人,一切还像他刚才洗完澡离开的样子。
门正对着阳台,阳台的窗户开着,旁边浅蓝色的窗帘被风带起飘飞。
“没人呢,可能是有事先去忙了吧,”说完猜测,宋隐珂退出门去,“哥你换衣服吧,我给那个护工发个消息,一会儿我们直接回家。”
换衣服用不了多长时间,换完衣服后,程耀期握住门把手正欲推门离去,却忽然回头,深深地看向阳台的方向。
阳台的不锈钢架上晾着石恩泽洗过的衣服,除去蓝色的护工服外也有几件他自己的衣服,大多以莫兰迪色系为主,既不抢眼又不朴素。再往外,能从窗户里俯瞰到大半个诚安养老院。
这就是他们的结局了么。
曾经锦大硕士部牌面般的存在,最后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一个事业尽毁,为了老年痴呆的父亲委身于养老院做护工,蜗居于几十平米的单身公寓里。
一个失去梦想,同时患着几种应激病,是个没有人照顾就活不下去的行尸走肉。
门把手下压,程耀期打开门:“走吧。”
“好,”宋隐珂立刻应声。她能感受到程耀期的失落,虽然无法尽数理解他的情感,但她有自信在每一次程耀期失落时陪在他身边。
程耀期站到一边,拉住行李箱的拉杆,发呆似的看着宋隐珂拿出钥匙插入锁孔锁门。
不出程耀期所料,那两枚钥匙变得更加光亮了一些:宋隐珂似乎在这方面有一点强迫症的倾向,任何钥匙经了她的手,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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