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容衡的班排在了上午十点,但他还是起的很早,毕竟奶盖精力旺盛,在家里闲不住。今天和患者沟通得不错,他在自己的诊疗手记上写下记录,回来喂过奶盖,戴上翻出来的对戒,居然还是刚好合适。又去采买一点年礼,打算带着奶盖回申城。
老板娘好久没看到他,问候了一声,看到他的对戒,惊讶了一下:"小容订婚啦,是和小时吧?"
容衡笑笑,转了转那枚戒指,应了声。
"好久没见到你们了,环游世界这么开心呀,小时呢?"
容衡愣了愣,他说:"他教授那边有个保密课题,出差去了,大忙人嘛,两年内只怕回不来呢。"
"异地恋啊,那你可要看紧一点,小时那个样子可招人喜欢了。"
"嗯,所以订了婚才放他走的嘛。"容衡笑着挥了挥手,走出商场。
容衡父亲早逝,母亲守着这旧居不愿离开,容衡不强求,好在申城离鹤城不远,四十分钟的车程,逢年过节去看母亲一遭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三年容衡在国外,都用了点借口敷衍过去。
四十分钟,奶盖还是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坐在后座,等他摇下车窗,在庭院里停好车,打开车门,他才汪了几声,迫不及待地跳下车。
这是他久违地见到母亲,带着奶盖,年礼,和一个弥天大谎。
容颜戴着老花镜坐在躺椅上,看着法治周刊,看到容衡带了条金毛回来,俯下身来摩弄着金毛的脖颈。
奶盖蹭了蹭她,容颜笑起来"还怪亲人的,他叫什么?"
"奶盖。"
"大忙人还有心思养狗?"
容衡笑了笑:"我爱人的狗,他有事要出个长差,也没来得及见见您。"
"哦哟,谈恋爱了都不跟妈妈讲了,看来翅膀长硬了。"话是这么说,容颜女士倒不见分毫生气。
"都带戒指了,走之前订的婚是吧,这么喜欢人家,先套牢了,又怕我为难人家,干脆先斩后奏,都不带他来见见我。你也会心虚啊,这个年才舍得来看我了。"容颜眼睛尖,早看到那个对戒了。
"瞒不过您。"
容衡笑着扶她坐好,奶盖安安静静蹲在他们脚边,吐着舌头眨着眼睛看他们交谈。
"什么样的姑娘?"
容衡没说话。
"那就不是姑娘,是小伙子?"
容衡点头。容颜打了他头一下。
"同性可婚法案都通过三年多了,你妈是律师还能不知道!照片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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