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位服务员是男生，虽然他长得很好看还扎了狼尾辫”程序还是有些不相信，但他今天早上也明确看到了顾则的脖子，难道..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男生呢？”贺章盯着程序的双眼，像是渴望他的回答。
“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决定。”程序冷静回答。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嗯？你有没有权利？”贺章直接吐露心声，豁出去一样不管程序如何回答。
“可是我不喜欢男生，我不喜欢你。”程序斩金截铁的回答，手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迫使自己保持镇定。
“我是说如果”贺章回复云淡风轻的样子，更加不加修饰的看着程序，然后自嘲的笑了。又重新叫了一位服务员上了一瓶红酒。
等到服务员退出包厢，两人没有再说一句话，只剩下火锅咕嘟咕嘟的冒泡声在提醒他们关小火候，这时程序才开了口，“调整开关器好像在你那边。”
“哦。”贺章立马回复，一个人打开了红酒准备倒入杯中，再到第二杯时，程序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贺章立即停手，又转身拿了干净的杯子给他倒了杯白开水放在他的手边。
一顿饭下来，贺章没有说几句话，但酒却喝了好几杯，以前的朋友说他喝酒一点都不上脸，现实果然如此，从程序那个方向上看，贺章完全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可当他们要结账时，贺章才显得有些呆滞，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就递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也不好意思的看着程序，最终还是程序拿着生活费结的账。
贺章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里面也没有穿任何的里衣，火锅店门口的风呼呼的朝他们卷过来宽大的领口完全地将他精致分明的锁骨暴露了出来，喝了酒后更加明目张胆起来，说的话也变了调，“我好看吗？”贺章扑闪着自己的大眼睛，认真的向程序发起提问，他笑起来有些憨憨的可爱，程序有些想要捏他的脸的冲动。
不过还是忍住了，但是贺章的问题实在太多，他有些招架不住。
贺章看起来实在是醉了也累极了，身体直愣愣的倒在程序身上，脑袋也舒适的搁置在他的肩膀上，程序趁他安静后赶紧拿出手机叫了车，像是怕他摔倒双手又揽住他的腰，让他的姿势好受些。
初秋的晚上人流量总是很大，打了十分钟的车还是没有回应，贺章明显有些站不住，程序只好把他带到了一个人流量较小的花坛前让他坐下，随后又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继续等待出租车的到来。
期间贺章醒过一次，眼睛雾蒙蒙的带着水光，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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