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老警员呢? “真是丢脸。”高琴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他目前为止的认知系统里,确实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释这个奇怪的案件。 或许可以暂时放弃这条线索,先去锁定出凶手呢? 没错,就这样办! 如此,就算抓不住凶手,也可以事先做好防范,防止他继续害人。 ………… 高琴也不是认床,只是一遇到难案就失眠的习惯至今也没能改掉。他一整夜拢共也没睡上几个小时。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指针已经指到6点40了。 月栀酒这小子做事虽然不缺章法,但有时也及其无序,很多时候可能托上大半天都一动不动。 为了多给月栀酒一点拖拉的时间,高琴迅速整理好内务就过去敲门了。 “起床了,小月老师!” 砰砰砰! 没有回应…… 虽然月栀酒昨天就跟已经他说了没有锁门,但高琴还是觉得直接闯进去不太好,于是又再次敲起门。 “小月老师,起床了,时间差不多了!” 砰砰砰! 三分钟之后,月栀酒踉踉跄跄地开了门。 “要命啊你,大清早的,小爷起床气很大的你知道吗?”月栀酒揉揉眼睛,看清了面前的人,“高队长,是你啊……你说你这么的大声音,我的小心脏哪里受得了啊?你温柔一点嘛~” 高琴拍拍月栀酒的肩膀,“确认醒了?那我去叫对面了啊,然后去给你们去楼下买点豆浆油条啥的……我已经跟手下一起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员说过了,一会儿一起去找舒久月的老爹,他们负责联络,我们只要人过去就好了。” 月栀酒只听到“……醒了……买点豆浆油条……调查……”,然后就又头枕着门框睡着了。 高琴咬紧后槽牙,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像掐小鸡仔一样,双手掐住月栀酒的双臂,拎起来狂抖了几下,硬是把月栀酒给摇醒了。 “醒了,醒了!”月栀酒连忙求饶,“高队长,我这么老大一人了,要不您先去叫隔壁那两个小孩儿?” 高琴把月栀酒拎到卫生间,往牙刷上挤了牙膏,塞到月栀酒嘴里。 “别睡了啊,我去隔壁叫人,买完早点就回来……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不好好洗漱,我一会儿就把你连着睡衣打包上车。” 月栀酒做出一个OK的手势,对着镜子非常认真地刷起牙。 “真是不让人省心……” 高队长老单身汉一个了,好不容易能体会到一点点大家长的感觉,虽颇感操心疲惫,却还是有说不出的成就感。 他走到对门,刚想敲门,门就打开了。 “我们起了,头儿……别敲,别敲。” “你们倒是起挺早哈。” 威妮娃路过门口,吐槽了一嘴:“可不嘛,你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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