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拉屎都要先查市场数据的类型。"
周沉突然笑了不是礼节性的微笑，而是一个真实的、带着温度的笑容："每周一三五上午十点创作会议，迟到一次扣半个月奖金。"他递给程野一张名片，"我的私人号码。有想法随时打给我。"
程野接过名片，上面只有名字和号码，简洁得过分。不过……迟到扣半个月奖金这是真实的吗？
"周沉。"他念出声来，舌尖抵着上颚，像在品味这个名字。
林小满在门外等得坐立不安。程野一出来就被她拽着往电梯走："天啊你都跟周总说什么了？马总监气得脸都紫了！"
"实话实说而已。"程野把名片塞进裤兜，"那位马总监什么来头？"
"音乐总监，公司元老。"林小满压低声音，"最近公司情况不太好，几个重点项目都黄了，周总压力很大...所以他才会亲自面试你吧。"需要你和他一起对抗。
程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电梯停在18层，林小满带他穿过开放式办公区，不少人都抬头打量这个新来的"刺头"。
入职手续办得出奇地顺利。程野拿到门禁卡时还有点恍惚——他本以为至少会有个二面三面什么的。
"明天九点上班，你的工位在C区12号。"林小满递给他一叠资料，"公司规定要穿体面的正装，不过..."她瞄了一眼程野旧得不行的西装裤，"创意部门可以适当放宽。"
程野刚要道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哟，这不是程大才子吗？"
程野转身，看到一个扎着脏辫的年轻人靠在门口，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
"阿生？"程野皱眉，"你在这工作？"
"混口饭吃呗。"阿杰——程野前乐队的贝斯手——走过来，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听说你被''破格录用''了？看来出卖乐队换来的不只是封口费啊，还是你这张脸又起作用了？"
程野的拳头猛地攥紧："你他妈说什么？"
"别激动。"阿杰后退一步，笑容不减，"欢迎来到星熠，老队友。"
林小满疑惑地看着两人："你们认识？"
"曾经。"程野松开拳头，声音冷得像冰，"现在不认识了。"
走出星熠大厦时，程野摸出烟盒，却发现最后一根烟已经被压碎了。他想起阿杰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想起周沉说"公司需要不一样的声音"时眼底的阴影，想起马修看他时那种评估商品的眼神。
手机震动起来，是房东催房租的短信。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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