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陆湫知道,王楚氏惯例给岑秋看脉的日子,是每月十三,就是明天。
楚山野今早上山捕猎去了,每一次上山至少三五天,这次不出意外也一样。
明日里楚山野回不来,所以画面中,也不曾出现。
破局点还是要从王楚氏身上找。
王楚氏无疑是在意楚山野的,不然不会看在楚山野份上放弃多年栽培的陆湫,假意赶出,成全二人。
疑似楚山野的骨肉,不可能不心软。
“王楚氏这么在乎儿子的人,会不要孙子?”
那只能是因为……
王楚氏说她了解儿子,就知道以儿子秉性,不会和陆湫发生事故。
王楚氏不允许两人有私情,更不会允许……陆湫无视楚山野的心意,和旁的男人不清不楚。
陆湫不检点,又有身孕为证,成了王楚氏眼中钉肉中刺。
……
岑秋遇到了穿越以来最大难题,哭不出来。
洋葱、辣椒、艾草能找到的催泪物挨个尝试,成功获得一连串喷嚏,别说眼泪,水花花也不见半滴。
曾经深夜哭成狗的泡沫肥皂剧剧情,现在想来只剩下为什么。为什么女主没了男人活不了,为什么男主失去后才知道后悔。
岑秋:那个时候年少无知,现在,啊啊啊啊,脑残你不要过来!
无奈下,岑秋滴了几滴山泉水在眼中,干涩冷凝,逼的眼眶泛红。
擦干净手指和指甲缝,岑秋两步一跌三步踉跄,撞进王楚氏的房间。
“王姨……王姨,”先前怎么哭不出的岑秋,声泪俱下。
好吧,看来她是体验派。
“这是怎么了。”王楚氏从不许陆湫在外人面前哭,要躲着藏着,免得失了仪态。
必是发生大事,不然不会如此。
王楚氏心下了然,嘴上不忘斥责:“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收收声。”
岑秋掖着袖角湛干泪水,眼眶里的水珠欲坠不坠,视线模糊:“我知晓明日王姨要帮我看脉,我也想着验看一番自身水平,不曾想竟把出……”
“把出……”她咬着娇嫩唇瓣,破皮流血,吐不出半个字来。
王楚氏抓过岑秋手臂,岑秋站不住跌进王楚氏身侧。
足足花了一盏茶功夫,王楚氏乜着双眸,将手放回岑秋腿间。
“我倒宁愿自身学艺不精,闹出这样的笑话来。但我自幼跟在王姨身边学艺术,五岁通读本草纲目,七八岁能给家中人看些小病抓药医治,旁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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