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不敢停下。
一道道鞭痕出现,如同活物般争先恐后的抢占这具清癯的身体。
时韶白深深浅浅的呼气,成了这座监牢中唯一的声响。
不够,不够,还不够!
几番鞭打和身体的折磨,沈狩月不觉得痛快,心里更加烦躁。
不对,我要的不是这样!
不对,这样对于缓解心脏的闷痛没有任何的帮助。
沈狩月夺过鞭子,往时韶白的身上落了一鞭,没有控制力道。
她看到了盛开的血肉,与红袍的布料一起绽放出血色的花朵。
但她同样也看到了时韶白虽然忍着痛,却依旧清醒冷静的眼眸。
这不是我要的!
沈狩月长呼出一口气,毫无征兆的扔下鞭子,久久的伫立,不管身后狱卒的呼喊和暗卫的询问。
我要的是什么呢?
他杀了阿钰,我要他付出代价。
但是打他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畅快。
沈狩月沉默的低着头,发丝覆盖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狱卒和暗卫也不敢再多问,大理寺的监牢再次安静了下来。
时韶白半躺在地上,望向散发着阴郁气息的沈狩月。
他见过她,虽然只有寥寥几面,但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身上满是伤痕,看向沈狩月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怨恨,反而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似震撼,似愧疚,似不忍,似同情……
沈狩月仔细思考着,望着监牢小小的天窗里透过的阳光,思维随着阳光飘到了与傅闻钰相携出游的回忆里。
那天春光正好,她伏在书房的桌子上,懒洋洋地描摹先生布置的作业。
她生性肆意,一向不喜欢这些重复的事情,一边往嘴里塞着零嘴一边百无聊赖的写着。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脸上,微风吹了进来,带来初春的暖意与灿烂。
“决定了!”
沈狩月的眼珠转了几圈,左手往空中一扬,做出了决定。
她扔掉手中的笔,跳了起来,如风般向门外冲了出去。
暗卫们来不及阻拦,也并不想阻拦一向自由随性的长公主。
傅闻钰正垂头做着功课,即使只有他自己,身体也笔直如松,是人前为人称道的端方君子。
“阿钰!”
人未至,声先到。
傅闻钰抬起头,一抹烈阳就跌入了他的怀中。
他脸上立刻就荡出一抹笑,伸手,身体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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