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漫不经心，卡在预计时间的一半就交给了检测官。
检测官接过答卷后，帮忙把他头上的仪器拆下来，拆完还不忘提一嘴：“明天这个点继续来，别又忘了。”
“嗯。”
陆屿看着检测官把结果汇报给主程序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把他叫了过去。
“这个。”检测官从抽屉里拿起一条手环，放在陆屿面前，语重心长地说，“你父母也是担心你会出什么意外，特地派人送来，就比你先到两分钟，你说巧不巧？”
陆屿不用问都知道这手环是用来干什么的，于是二话不说就戴上了。
“你也别整天摆着一副棺材脸。”检测官将手环和陆屿的信息绑定后，看着对方忍不住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没有”
“怎么没有？”检测官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他们从小就不在你身边，没能在你的童年给予你关怀和爱，难免性格方面会有些拧巴，但你这天天连个笑脸也见不到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要看心理医生。”
陆屿：“……”
他动了动唇，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当哑巴。
检测官捕捉到了他身上的一丝别扭，忍笑道：“想说就说。”
陆屿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在问：你确定？
对方点了点头。
“跟他们有关系，但不是这个。”陆屿转过身，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他语气很平静，顿了两秒后继续说，“也别再跟我说这是关心了。”
“但他们这样也是有苦衷的。”检测官在他走出调查室的那一瞬间兀自道，“毕竟现在程序还是由人类监管，你最终要担起接班人的责任，对你难免会更严苛些。”
陆屿脚步一顿，低低应了声，随即消失在检测官的视线中。
调查室和他的工作室距离不算远，需要经过两条长廊。为了预防程序产生自我意识，研究人员在每处走廊都安装了监测器，方便长官们实时关注程序的状态。
陆屿余光瞥见了身侧监测器闪了两下红灯，他皱了下眉，用手拨开上面的壳。
监测器中的操作面板暴露在他面前，程序状态按键上亮着红点，但又飞快地消失了。
陆屿拿起对讲机，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前方来了个人。
“你在这干什么呢？”许驰冲他身前的监测器抬了抬下巴，接着站定在他身旁，继续说，“有什么问题吗？”
许驰说完探头往里看了一眼：“也没什么事啊。”
陆屿没说话，点开程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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