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耐开着车从医院换班出来,顺路过公司把新的检测结果给人看,周以席这个工作狂实在太少看私人信息了。
“你不上班?”赵耐眼看着周以席秘书往他后备箱搬东西,周以席甚至亳不客气上了后座。
周以席话少得可怜,并且冷言冷语:“新房整装,借住两天。”
“滚,让你秘书给你开房上酒店住去!你当我是你奴隶啊,每回都剥削我!”
“酒店住不惯。”
“我操,周以席,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娇了......”
周以席翻看最新的几个结果,无一例外,DNA依旧不对不上。他有些头疼扶额,开窗,转而把一沓报告单全扔外边靠近车边的垃圾桶。
开车到一半周以席看路程不对,便问:“你不回家?”
“你先闭嘴,我还要接个人?”
“新女朋友?”
赵耐送他一记大白眼:“一个很可爱懂事的小姑娘,她妈妈忙不过来,托我照顾一天。”边说边冒粉红泡泡,嘴角压都压不住。
“你什么时候超出职业范围变善人了?”周以席感叹后调侃,“照我说,你是对人家大人有好感才合理。”
赵耐被一针见血戳中心事,瞬间脑羞到无地自容狂吼后边人,“关你屁事,你安静点!”
小苓在托管所呆到晚上七点才等到人来接,她紧紧捏着书包里偷拿的照片,今天能见到赵叔叔,可以让他帮忙。
托管所老师一看是熟悉的帅哥后就把小孩领出来交待。
周以席坐在车后不动,只是把位置挪开一些让小孩进来坐好后又帮忙系好安全带。
直到小苓抬头看到旁边这个给她调整位置的叔叔后睁大眼。
季苓记性很好,他就是自己和季云曳前几个月在医院遇见的那个叔叔,那个她才看一眼就哭了的叔叔。
小女孩试探性伸出手轻拉着周以席的衣角。
周以席转头看她,问:“小朋友,有事吗?”
“叔叔,我见过你。”
赵耐听到后失声哑笑,透过视镜打断话:“小苓,你怎么可能见过这个叔叔,是不是认错啦?”
“没有!赵叔叔我没认错!”小苓冷静辩驳。
周以席摸她头,看着小孩天真无邪又极具认真性的明亮眼睛和蔼可亲,他柔笑问:“那你在哪儿见过这个叔叔?”
“医院,上次妈妈带我来检查的时候。”小苓紧接说出,“我妈妈好像认识你,她看你的时候哭了,但她没有上去和叔叔你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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