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
“嗞咯——”
床板连同床上的褥子一齐被掀开,一个头从里面冒了出来。
“白杭?”
看清来人后,顾容脑袋问号更多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是从床底爬出来。
看见顾容后,白杭眼底也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变回曾经的清冷样,从隧道里爬了出来。
“刚才是你在床上坐着?”
“昂。”
白杭沉默的合上盖子,一脸嫌弃。
……
顾容问:“你来这干什么?”
白杭:“来这睡觉。”
“你自己没房间吗?”
“整个皇宫都是朕的,睡这里不行吗?”
顾容没好气道:“行行行,整个天下都是您的,您怎么不去桥洞子底下睡?”
“没时间。”
……
她突然想到几天前那个晚上,当时以为白杭只是路过,现在想想当时的他好像只穿了一件里衣…原来如此。
白杭走到桌边坐下,“正好你在这儿,过来谈谈正事。”
顾容跟了过去,“说吧,什么事,是想好了要取我命?”
“朕跟你做笔交易。”
“什么?”
“朕知道你有那毒的解药,”白杭看着她的眼睛,“用你的命来换如何?”
“我要是说没有,那我是不是就活不过今晚。”顾容回望着白杭的眼睛。
白杭:“看你表现。”
白杭看着烛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他在给顾容考虑的时间。
白杭说的毒她知道,当初顾青山他们为了牵制住皇上而给他用了毒,那毒虽不会致人性命,但用的人身体会每况愈下。
当时确实是每日都给白杭用毒,但奇怪的是他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而且还比以前更健壮。
顾青山一直以为那毒药没起作用。
但是为什么白杭现在又找她来要解药?
这男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顾容不经意的把手放到胸前,隔着衣服摸了摸怀里的那颗“圆珠”。
解药确实在她这儿,当时顾青山把解药给了顾子柔。
这三年里但凡白杭只有那么一天晚上来顾子柔这里,再对她好那么一丢丢,这枚解药恐怕早就到了白杭手里。
哼,活该,死渣男,怎么没毒死你。
顾容暗自腹诽着,脸上的表情也异常精彩,叫白杭看的出神。
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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