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担心多余了!”
这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摆了摆手,得意的大笑着:“他有分寸,知道怎么隐藏自己。你看着吧,明天晚上的聚会,他不会来的。”
倒不是单炀有多关心南乔,只是极道底下东、西、南、北四大堂主,各自管理着自己的地盘和生意,太平盛世大家自然相安无事。
可家大业大,保不齐哪天再出一个叶擎这样的晦气玩意儿也不好说。
从长远考虑,必定就得保证南乔的绝对安全。
因为南乔就是陈枭制衡内外最有力的武器。
只要南乔在,极道内部就乱不起来,或者说,没人敢乱。
这么一想,是不是应该提前跟南乔搞好关系啊?单炀不禁琢磨。
搞好不了一点!
臭小子这么多年没叫过一声“哥”,自己好歹大他好几岁,又比他入帮早,这个字就跟要他命一样,不管陈枭说几遍就死活不松口,凭什么东堂先低头!
再说了,都认识九年了!要能搞好早就好了,也不至于每次遇上都受他的瘪犊子气。
这“同事”关系能好好,不能好拉几把倒,不管怎么样反正这把“刀”落不到自己脑袋上,爱他妈谁谁。
……
“南乔宝宝~明天的聚会你会来的吧?人家想死你啦~”
南乔刚把那辆全部家当中最贵的黑灰色杜卡迪停进车库,就接到了以梵的电话。
大半夜的,这小妞儿也不睡觉。
“再恶心你给我死。”
开门进屋,亮了客厅一盏落地灯,南乔脱下外套,看着袖口那片暗红色的痕迹微微皱起眉,骨子里的洁癖不合时宜的涌了上来。
电话那头咯咯笑了,爽朗又大声,他点了扬声器,拎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这个被简单改造过的二层厂房就是他的家,准确来说,也许“窝点”这个词更适合。
位置够偏,面积够大,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个生意失败老板跑路的废弃房子,他花了不少时间收拾出来,添置了些必需品,有了一个钢筋水泥的巨大客厅。
他也曾试图让这个坚硬的空间看起来稍微有点人气儿,从花市带回来两盆开的正艳的小雏菊,放在能晒到太阳的玻璃窗边,没两天就蔫儿巴了,之后再没养过活物。
铁架楼梯连接的二楼是他睡觉的地方。
这卧室别说门了,连个正儿八经的隔断墙都没有,空荡荡的地上扔了张双人床垫,上楼梯就能看到,床边铺着张浅色地毯,上面扔着一台笔记本和一盒抽纸,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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