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啊,您老这么快就出谷了?不知师侄炼制的丹药对您可有助益?”宋池州松下手,不动声色的将桑格琳挡上一二,对空行礼道。
“哼,你那丹药倒是比你师父炼的还好,你可出师了。”鸿善道。
“师叔谬赞了,晚辈万不敢当。”
宋池州一边说,一边给木生递眼色,小童原本缩在一旁不敢动,得了信号,便一路小跑到桑格琳身旁,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姐姐姐姐,我们快走!”
桑格琳一挑眉,抬眸望了眼天边,便随着木生牵着的方向一路离开。
宋池州退步遮掩:“师叔莅临寒舍,怎的不让人通传一声,也好让师侄准备准备。”
“若是通传,只怕你这只狡猾狐狸就要将人藏严实了,届时还得费我一番功夫。”鸿善一甩拂尘,目藏威严。
她于空中一指点开,围绕药阁的结界如同被戳破的泡泡,瞬间消弭。
宋池州见势不好,忙把掌门令亮出来,高声道:“师叔这是何意啊,掌门令现在晚辈手中,晚辈不敢越权,但为师兄所托,万望师叔体谅…”
“可笑。”鸿善轻蔑一笑,“即使掌门亲临,也要对我礼让一二,更何况区区一块令牌。”
与此同时,桑格琳刚被拽到后院,一侧角门突然被人暴力踢开,一群身穿玄色劲衣,腰悬佩剑的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领头的年轻男人看到桑格琳,眉眼顿生厉色,号令道:“缉拿妖女!”
就在他们围过来时,宋池州也瞬身而来,护在桑格琳二人身前,道:“南荣樾,你休得放肆!”
南荣樾脚步不停,拔剑而向:“宋池州,你也别狐假虎威了,速把人交出来,别逼我治你的罪。”
“嗤,虚伪!”宋池州道,“一口一个妖女,污人清白,我看你这公正的帽子也当要摘下来了。”
“她为容器,必杀之!将来若生事端,谁人担责!?”南荣樾狠声道。
“我担着,一群孬货…”宋池州骂红了眼,“我将人带回时已将原由悉数说明,你们不辨是非,处处和大师兄对着干,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就是如此我才要捉人,他菩萨心肠,我可不是!”南荣樾不再分说,一剑劈来。
宋池州侧身躲避,一时剑光爆闪,眼花缭乱。
木生咿呀乱叫起来,看样子吓得不轻,桑格琳揽着他后撤,两人退避到安全的地界。
木生慌张道:“完了,我师父要被打死了!”
一语成谶,只见那宋池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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