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应为难。历年来魔君何曾开口举荐君客?此事事大,魔君自有衡量。再者,事之背后,涉及神界,选举如此有为之君去处理此事,再好不过。”
听此些言论,谁也不敢说什么,既然这两位已然放话,他们又没有什么可谈判的,最好的结果,便只是答应。
见状,亓玊道:“各路君客皆无异议,那便如此办了,今后如若涉及此案的牵查,还需各位的友善之助了。”
说着,他缓缓起身,敬了各君客一礼,端端正正,极为严肃。
岁稔也知道亓玊的身份根本不用做这些,稍稍动动手,君客们皆不敢言论。那他做到如此,究竟是为何?此时事关神界与他何干?若是浟湙神君的话,还好想些。
忽然,众君客皆茫然,口舌不接,痴痴傻笑。
见此,既无多言,亓玊也权当他们同意了,转身又对神帝道:“接了此案,还需神界一样东西。”
“什么?”
“垂笙之花。”
“好,云会落幕后,这两神官可带你去。”
听完,亓玊点了点头,落坐的同时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师兄二人回来。
“既是魔君所求,神界皆尽量满足。”胤淮扬首看了二人,继续道:“你们二人可回去了。接下来的事便交于你们了。”
二人弯腰行礼,转身回座。
扶安对岁稔悄声道:“挺厉害啊,我是没想到你会来,想着此事我来解决便可。”
“自是要来,众君皆疑,唯有量度。可我们鸣雨宫向来清之昭昭,又何用虚言?”
“没错,”他强调着,一字一句,“清之昭昭,何用虚言。”
自闲选殿下自退神帝臻选,各神对其便包含言论,并未有神去看过,更别说是记住。若不是每年又有街云会,可能那些君客都遗忘了这远山之神。
鸣雨宫,是远山之神的住所,更是那千里迢迢之地,众神皆疑,却也皆惧。
三位神君,只有一些闲致,并未想与其争论,这是他们共同之处。
坐听山雨,观捻孤寂。
这是他们常态。
但,也是他们的享受。
落座之后,扶安转首对亓玊说了几句,声音很轻,并未入耳。
半晌,各界上议各界之事,几人似得了心中所想,便不在出头,只是静静听着这各界之事,听着他们的解决之法。
岁稔问扶安:“那,明日便去凡间?”
“对,越快越好。”
亓玊插话:“还需带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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