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顾客……”
“我知道。”
宋伱辵的手没有停下，扒拉开男人的裤子，直到粉红色HelloKitty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挺……童真的。”
宋伱辵无视小助理的话，但脸色明显不太好。随后又扫视顾客一眼，便站起身。
“给他挂号，顺便把顾客的衣服整理好，死者为大。”
领导说完指令，转身离开客厅，安然自得走向卫生间——洗手。
小助理直翻白眼，看着被“糟蹋”的顾客，心中百感交集。
“得罪。”
所谓“挂号”，其实是为了照顾无法描述办理业务的特殊顾客，从而开设的“人性化”服务。
小助理从背包中掏出拍立得，镜头对准赵宇。
“咔”
顾客挂号成功。
挂完号，两人便离开了。一切如初，好像从没有人来过。风呼呼的吹动窗帘，男人的心跳停在凉爽的仲夏夜。
宋伱辵回到办公室，祝皓将赵宇的照片递给他。宋伱辵用针扎破手指，蓝色的血液缓缓流出，手指快速地在赵宇的照片上滑动，那是一个金文的“宋”。
写完是“宋”的最后一笔，蓝色的字发出微弱的金光，宋伱辵将照片放在茶几上，随后往沙发一靠，不再有动作。
不一会儿，金光消散，宋伱辵坐正了身体。
“祝皓，倒茶。”
小助理将旁边的茶杯倒满茶水，小心翼翼送给对面的赵宇。
对面的男人头部依旧血肉模糊，眼珠还掉了一颗，由于骨头被砸断了，只能依靠仅剩的皮肉挂着脑袋，健全的手小心的捧着那颗被挤出眼眶的眼珠。
但与出租屋内不同的是，此刻男人的身上散着微弱的金光。
“你好，没头脑先生。”
？？？？？ ！！！！！
小助理瞪大了眼睛，满眼惊恐。
不是说好的？顾客至上！死者为大！
小助理看看宋伱辵，又看看赵宇，两人都没有理会小助理。
小助理感到伤心欲绝，最后抬头望向宋伱辵，也许那目光太炙热，宋伱辵开口道，“你觉得他听得见？”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