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全身绫罗绸缎,他不怒自威,走路带风,但是很高兴。莺儿看见他以后不自觉往这女人的身后躲了躲。
而这女人却不怕,她看着男人,眼睛里露出似水柔情,说:“吃过饭再走吧。”
那男人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发,说:“时候不早了,该回家去了。”说完他蹲下来,从怀里取出来一件竹蜻蜓,用慈爱的笑容对着莺儿说:“莺儿,这个送你可好。”
莺儿怯懦地伸出小手接过那个竹蜻蜓,眼睛时不时偷看这男人。
“莺儿快谢谢干爹。”
“谢谢干爹。”莺儿躲在这女人的怀里,小声地说。
男人走后,这母女二人开始生火做饭,袅袅炊烟升起,柳莺儿对刚才的事却只字不提。柳莺儿自打记事起就在这个小院生活,也是打记事起这个男人就时常来看望母女二人,莺儿知道这男人与自己与娘亲不一样,所以她对他总是戒惧,也从不过问他是谁。
母女二人按下不题,且说告别这母女二人之后,男人走出这穷街陋巷,在街上拦了一辆马车径直往东走,西坊冻死骨,东坊酒肉臭,往东走,街道加宽,人烟稀少。马车在一栋偌大的宅邸门前停下,朱红的大门上挂着两大栈橘灯,正中的牌匾上写着周府。
原来这男人叫周坤,其祖上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公爵,可惜周府人丁稀少,子孙不肖,及至周坤,蒙承上辈余荫,落得一散骑常侍省职。娶有一妻,乃是黄门侍郎文济释之女文氏,文氏心小善妒,所以只添一妾,妾室本是苏州富商杜家小姐,因家业破产,被贩卖至周府当粗使丫头,后因面容姣好,行事机巧,被周坤收作贴身丫鬟,而后又纳其为妾,收作偏房。
周坤一进家门,杜氏便上前来,她轻锤周坤胸脯,细声细语得说她那吴侬软语:“倷怎才回来,去哪白相咯(去哪玩了)。”周坤搂住杜娘,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怎么,这么想我哩,在门口堵我哩?”
杜娘用手指戳了一下周坤的额头,说:“不堵你可不行嘞,大娘子今天没找到你,去我屋里要人,我哪知道你鬼混哪去了,大娘子气恼,气都撒我身上,话说得好难听了。”
“她找我干什么?”
“弗晓得啊(不知道啊)。”
周坤心中生疑,文氏平日对他的行踪不干涉过问,想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撇下杜小娘,朝里屋走去。
转过一花角长亭,绕过一锦鲤湖池,周坤来到文夫人住处。刚进门就看到瓷器的碎骸残片满地都是。周坤见这情形不对,又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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