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仟翊易感期时电话里声线的细微变化意想,裴栖砚每次就故意挑储仟翊易感期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早上醒了打个电话,白天晚上哪怕是再路上碰到一只猫都要打个电话仔细描述一下这只猫的花色,睡觉了再打个电话给储仟翊问他有没有睡。
裴栖砚自己说话其实就开个头,他还要让储仟翊再讲讲他今天遇到的事,储仟翊也会很耐心地讲,声线其实没什么变化,但是仔细琢磨琢磨,还是有的。
储仟翊说话的音调确实比平常低了一点,裴栖砚再细品品,又觉得里面多了几分克制。
这也许就是易感期了。
裴栖砚自己也觉得自己一个Omega去问储仟翊一个Alpha易感期什么感觉,需不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这类的问题很不厚道。
但是储仟翊好像也不在意,他每次就简单回一下还行也没什么不舒服,他的没什么不舒服到达裴栖砚的大脑神经中枢经过解析翻译后就是他现在不舒服的意思。
画中的储仟翊躺在一张简约低调的大床上,光影绰约,目光集中在一点上,好似野兽发现了自己的猎物。
睡袍松松垮垮的,让主人公更有一种慵懒感。胸膛大方地袒露出来,V字衣领奢侈地一直开到肚脐。
裴栖砚一开始想试着画全/裸的,这也能营造出一种不一样的美感。
但总觉得这样性张力不够强,要露不露更能让储仟翊显得性感一点。
裴栖砚欣赏着自己的画作,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他总觉得储仟翊的易感期应该还要再野一点,再欲求不满一些,但这个度有些不好把握。
所以裴栖砚决定再画几幅对比一下,他拿起画张正准备塞到密封的文件袋里,忽地听到一阵时重时轻的喘气声。
画里的储仟翊仰着脖子,头发微乱,像是微醺一般,他的脸有点红,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裴栖砚。手上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良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画中人还是一直看着裴栖砚,饶是裴栖砚觉得自己脸皮这么厚,也不敢再看下去了。
裴栖砚:也不知道自己的画作何德何能居然能和罗浮宫的那些媲美,他能看见罗浮宫的画动起来,也能看自己画里的人动起来,四舍五入下来,他的画也能放进罗浮宫展览了。
歇了没一会儿,画中的储仟翊又是动作起来,当真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裴栖砚到不知道储仟翊干这事还怪聚精会神的,他还以为alpha自己搞的时候都是两眼无神,无脑直接冲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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