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但掌柜还是痛呼一声。花惊醉连忙道歉,探知这几天掌柜一直莫名浑身疼痛,只不过生意繁忙一直没去看大夫,准备明日一早去看看,怪不得花惊醉。
这掌柜也是深藏不露,怎么这些怪事总让花惊醉遇着,难道她是什么煞星?花惊醉胡乱想道。
四人过了难得安宁的一晚,次日醒来时已到中午。
花惊醉下楼遇见掌柜时,故作歉意打听他身体是否安康,掌柜自然是不会说实话的。花惊醉就假装自己感了风寒,套出他去的哪家医馆。
花惊醉吃饱喝足后就拉着月见去了医馆,大夫显然是不会透露患者隐私,花惊醉只得谎称自己是江湖游医,为掌柜诊断病情时,觉得他的病十分奇怪,于是来请教一二。
医馆大夫明摆着吃这一套,说掌柜就是受了皮外伤,身上多处淤青,像是被人虐打了,奇就奇在他看不见自己的伤,可能是某处出了问题,医馆大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花惊醉紧急翻书补知识,在《妖怪录》中有这样一种妖,可与当前情形达十之八九相似。名唤弗,原身状如鸟,不会飞行,可寄生在一人身上,若有人将寄主血液喝下,寄主身上的病痛都将转移给那人,且那人无法看到伤痕。
花惊醉那日看到掌柜的淤青后,并没有想要深究人家的私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混迹江湖本就不易。
直到一个妇人来添茶水时 ,花惊醉意外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淤青。
这日,她又来添茶水。
“你是这家客栈的小二吗?”花惊醉轻声试探出口。
“不,我是掌柜夫人。”妇人咧嘴一笑,甚是勉强。
花惊醉讶异道,“真是失礼了夫人。”
妇人连忙说着无事,可她笑得苦涩,苦比哭相。
她临走时,花惊醉才没忍住开了口,“你是弗吧?”
妇人脸色一变,却又紧急换上笑脸,“客人许是认错人了,妾身名唤藿儿。”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你可以与我说。”花惊醉神色诚恳,希望藿儿可以道出实情,月见在旁边应和地点点头。
藿儿眼眶湿润,泛起泪光,“同为女子,你应该知道我们多有不易,希望你可以成全我,当作不知情。”
花惊醉注视着低着头、驼着背,行为举止卑微至极的藿儿,不禁悲悯,“想走吗?我带你走啊。”
“无福消受,贱命如此。”藿儿一口回绝,是何让卑微如她此刻能如此坚决?
是呀,人间之大,身为人妇,尚从不曾观山川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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