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略微一顿,她那位小师弟平素最不爱的就是与人打交道,与周围有交集的无非三个地方祈天阁、望舒楼和纪府,师父又常带在身边,他有啥,知己?
见不能取信水月先生与平乐长公主,秦修聿从怀里拿出发带,说起:“那日听允真抚琴,他走的急,发带落在了我这,还尚未归还。”
水月自是认得那发带是师父从平洲带回送阿真的生辰礼,制式和材质都与进京不同,除发带外还有一支白玉萧,阿真精通音律,更喜抚琴,我当时用玉徽同他做了交换,印象颇深。只是解下的发带和琴曲,不免让人多想……
平乐惊疑之余,回说:“已近三个月没有音信了”。
自纪明语前往北疆,寄出的书信皆是刚到时所写,用来报平安,了牵挂的,在那之后,自是没了机会,平乐收到的也只有那时寄到的一封报平安的书信。
待秦修聿前脚刚离开,平乐忍不住乐到:“这小纪先生,看似云间君子,儒雅斯文,知道自己这次有意外,竟提前解决终生大事,好谋算。”
水月语气无奈:“荣君,少看些画本子。”
不过和谈已结束,师父遇害,北疆不日开战是大势所趋,阿真你在何处,是生是死竟没有半点音信。
见过水月先生,秦修聿确定纪明语不见了,祈天阁和宣书阁都没有消息,又涉及北疆,怕是一时半刻寻不到消息。
抬头看着月亮,摸了下胸口,低声说:“允真,你要与我失约了吗?”
(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