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夏国京城之中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前几日当朝户部尚书之女在镇国公府的赏花宴上,不小心落水
“话说,那户部尚书之女今年年芳十六,早已过了那及笈之年,可至今也没有达官显贵前来登门提亲”
“不是说,那户部尚书之女年幼时因为体弱多病被养在了乡下庄子里吗,最近才刚刚接回来”
“谁知道怎么回事呢”
酒楼里的吃茶人闲聊最近所发生之事,每个
人脸上有探究有好奇也有嘲讽,如果有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还会好心的去跟他们说上一说
尚书府内,一片乌云密布,死气沉沉,唯有那梦蝶园里时不时出入一二个医者和丫鬟
跨过门槛往里看去,厅堂里有一妇人掩面微泣,而在她旁边坐着的男人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嘴里振振有词似在安慰,而在两人下方坐着的男子低着头看不出来任何脸色,唯有那手里来回抚摸的玉佩暴露了他的心思
再往内屋瞧过,隔着那朦胧的珠帘望去,榻上的人影单薄如纸,鸦青鬓发铺散成墨色的涟漪,却衬得脸颊愈发没了血色,像极了霜打的白梅,锦被下的身形若隐若现,唯有偶尔起伏的被褥,昭示着生命的微弱痕迹
屋里医者执一缕素丝轻系女子腕间,丝线另一端绷直如弦,医者三指捻住细丝,须臾眉间微蹙——丝线似随脉象轻颤,时而急促如骤雨,时而又似那枯藤滞涩,不出一刻医者收起素丝,拿着医箱出了内屋
早已等在厅堂里的众人见医者出来后急忙起身询问
“太医,小女如何?”
医者弯腰见礼,起身后抚了抚他那灰白色的胡须,摇了摇头,似在思考如何开口
厅堂里的妇人看见医者这副样子,以为屋里的女子有不好的结果,立刻瘫软在坐在了椅子上,不似刚才那般微弱克制,控制不住掩面哭泣,而她旁边起身的男人却显得冷静很多
“太医,有话但说无妨”
“令千金,身子骨之前便羸弱,如今又落了水着了寒,我给她开一份药能暂时让她退烧,喝完后如果明天清晨前能醒来就无事,如果醒不来…”
“醒不来如何”
“那便尚书大人节哀”
医者说完后便随着丫鬟去了隔间写药方,厅屋里的众人听见这话如遭雷劈,思绪一时混乱,那掩面哭泣的妇人喃喃自语
“如果…我今日拦着她点…不让她去这赏花宴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一直低头把玩着玉佩的男子眼里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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