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够了没有?” 清澈的少年音如早春溪水,即便透着不悦,带来的压迫感也并不强烈,反倒像是被流氓欺负的良家妇女,尾音里带着点儿委屈。 纵使如此,这刻进骨髓的声音还是让明望舒虎躯一颤。 她立马老实巴交道:“没有没有,恩人您误会了,我不知道是您……” 嘴上认错得快,垂在两侧的手却指尖轻捻,好像还在回味那蓬松光滑兔毛的柔软触感。 现在离温符今发疯还有五百年,在此之前都还算安全讲道理,他不会轻易滥杀无辜。 所以她才敢如此大胆。 感受到头顶审视的目光,明望舒脑袋垂得更低,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那个!”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头掏出令牌乖乖双手递上去。 同时内心调出早已打好装无辜的腹稿。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昨天令牌掉了,我来还给您,谢谢您昨日救了我们,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果您有需要,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姑娘说得情真意切,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眨巴眨巴,努力让自己显得乖巧无害。 温符今冷笑:“是我掉的还是你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虽然被拆穿了,可明望舒却有点想笑,他没提兔子的事。 温符今估计也不太想提自己被小女孩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的丢人事。 温符今没接令牌,进了屋,坐在案边是取出笔墨,道:“你自己拿着吧,不用还我,以后陈家找你麻烦可你帮你挡一道。” “啊?” 明望舒没想到他如此好心,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跟上去,铃兰花在窗台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温符今提笔在纸上画了两下,太久没回来,笔尖都落灰发硬了。 “听不懂吗?自己留着,但别靠这个往落梧峰跑,出去。” “不是,恩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跟着坐下,如从前一样替他接水研墨。 她眼睛亮亮的,直白道: “我想拜您为师!” 温符今头也没抬,片刻犹豫都没有。 “不准。” “为什么?” “我不收徒,”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担心明日拜师大典没人要,择师时你就选高长老,他会收你的。” 明望舒眨眨眼,坚定道:“可我就想拜你为师。” “为何?” “为了报恩,你救了我,你那么厉害,我也想跟你一样厉害。”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却没半分可信度。 温符今莫名勾了勾唇,意味不明。 “你要真想抱恩就别缠着我,至于别的什么你自己清楚。” 不知为何,明望舒总有种已经被他看穿的错觉,难道对方也有系统也是重生的? 她暂时将疑虑压在心底,“别的什么?” 这句话莫名带了火药味。 温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