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护城河,那时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了。
“京城那边,能推掉吗?”她轻声问。
“你疯了?国内的市场公司也付出了很多,”林姐知道自己语气有点着急,“听着,summer,”她用艺名称呼她,这是最后通牒的信号,“这不是商量,机票我一会就发到宁宁手机上,一周后肯尼迪机场见。”
通话结束,舞蹈室重归寂静。
同一时刻。
周晋南俯瞰脚下CBD的灯火,26岁的他,面容比七年前冷峻,成熟,锋利的下颚线加上优越的骨相,男人帅气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周总,音乐盛典的最终方案还有演唱会场地布景。”一助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还有...仲小姐的巡演海报送来了。”
周晋南没有转过身,只是抬起右手,一助会意,将那张海报小心的放在文件夹旁,悄声退出了办公室。
直到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这才转过身,他的目光落在文件夹上几秒,手指移向那卷海报,缓缓展开。
仲知夏的笑容在灯光下绽放,她还是那一头浓密的黑发,没有染过一丝一毫,只是和七年前的马尾少女判若两人。
唯有右下角那颗泪痣还在,像一滴永远落不下来的眼泪。
海报下面印着巡演日期,整整七场。
那年赌气,他故意让媒体拍到与黎安然的合照,本想刺激那个倔强的小姑娘主动联系他,却没想到等来了她远走海外的消息。
办公室的抽屉里躺着一份泛黄的报纸——“音乐学院天才少女突然退学”的报道,配图是仲知夏稚嫩的学生照。
周晋南拿起内线电话:“联系工人体育馆,把21号那天的消防检查提前两天,一直到演出前一天。”顿了顿“直接用公司的名义。”
挂断后,他打开手机相册,里面的照片没几张拉到最上面——是仲知夏以前在学校练习室的身影,隔着百叶窗头偷拍的角度,照片备注只有日期和一个小符号。
小知了。
他给她起的绰号。
......
纽约那边 ,仲知夏正在行李箱里塞止疼药和绷带——她的脚踝又开始隐隐作痛,每到雨天都这样。
两座城市,两个人,中间隔着七年光阴。
三天后,肯尼迪机场。
仲知夏戴上棒球帽,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护照上的名字还是‘zhong zhixia’,尽管全世界都叫她summer。
林姐在一旁和谢宁宁核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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