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日里想着浪迹天涯了。”
即便大大咧咧如曹殷梦,听到这样的话,也有些害羞。
仿佛想起了什么人,她俊脸微烫,一副小女儿情态:“姑母,我还年少呢,才不想嫁人,要是成了亲,就不能常常来探望姑母了。”
贵妃的侍女们纷纷掩面而笑,称赞曹殷梦善良又孝顺,是不可多得的好女郎。
曹贵妃眼神柔和似水,伸出双臂将侄女搂进怀里,慈爱地拍着她的背:“你这孩子,姑母用不着你日日陪伴,若是你能早日寻得如意郎君,姑母百病皆消......”
*
皇帝当时是真心为蜀王和曹家女赐婚吗?
濯缨不信。
曹宰相大力推行变法、力挫世家权势,与郭尚书这种世家子弟一向相看两相厌。
皇帝明面支持变法,实际上巴不得寒门、世家相争,他才好稳坐钓鱼台,怎会容许蜀王迎娶曹殷梦?郭曹两家越是疏远他越是放心。
濯缨回到珠镜殿,见堂妹陆蘅在殿门外静立。
自陆家被贬,家中男儿被流放至河北郡妫州,女眷流落掖庭,陆蘅性情大变,从原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世家贵女变成了孤僻冷淡、整日贴在阿姐身边的宫官。
二人相携回到内室,濯缨道:“敏娘,过些日子圣上应是要在麟德殿行宴,以庆贺襄王大破北狄,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陆蘅瞪大双眼:“是那个幽州的襄王吗?阿姐,幽州离妫州不远!”
妫州冬日漫长寒冷,且常有北方异族侵扰,亲人被流放此地,一直让陆家姐妹耿耿于怀,但身处内廷,又是罪臣家眷,想照料远在河北郡的家人,即使濯缨位至四品婕妤,也难以如愿。
但襄王不一样,身为北境藩王,他在河北郡权势极盛,若是襄王出手相助,想必陆家男儿在妫州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可是,襄王同陆家非亲非故,犯不着为了陆家得罪朝廷。
尽管如此,濯缨仍想一试,不管用何种方法,只要能帮到妫州的家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有什么东西是她有而襄王没有的?金银财宝、荣华富贵,襄王不缺,而男人最渴望的权势,她给不了。
难不成要以美色相诱?
濯缨未曾听闻襄王喜好美人,但这样位高权重的男子,身边总是少不了美人环绕,又何必冒着风险私通帝妃?
真是愁人啊,若是她能有几分白泽的本事,知晓如何让襄王有求于她就好了。
还没等濯缨想出与襄王交好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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