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处可寻。 朱常润一口气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个干净,谢浪闻偏头听得仔细,知道这条线索大概是断了,他困倦至极的闭上了眼。 他摩挲自己的额头,略微有些烦躁。他心中的疑团无法解开,从拿到那张画像开始,到发现这与那画像一模一样的女子。这女子和那清无和尚又是什么关系? 他一早就知道清无在鬼市高价收购治疗哑症的药物之事,一间破的连热水都喝不上的破庙,内里却比达官贵眷的内宅还奢华无度 ,这些银子到底从何而来? 这一切就像是迷障,他一时头痛,思绪渐沉。 片刻后听见前头宋秋的声音传来:“公子,今天回侯府?” 他这才想到今天白捡了那么大个姑娘,简直像是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若是回侯府被他爹妈看见,不知道又要招致多少麻烦。 但此时夜深了,去别处路途又太遥远,只能一咬牙心一横先回侯府再说,索性等清无那个倒霉蛋筹到了东西就会来把这女孩子赎走,眼下只是藏匿几天,还不算太糟。 至于前面那个黑和尚,先打发去扫茅房吧。 夜风太凉,吹起一角车帘。宋秋大概嫌那黑和尚吵骂的厉害,将马背上私藏的两壶烧刀子全灌进了他的嘴里,那和尚流了一身的口水,已是喝醉了,在睡梦中迷糊的喊着好酒。马蹄声渐缓,停在镇北侯府门前。 夜深了,门口值夜的小厮早已见了周公。谢浪闻跳下马车,宋秋拉着那走得摇摇晃晃的黑和尚走了,朱常润身形窄小,还没半匹马大,他无法,只好亲自抱起那姑娘,轻手轻脚的往院落里走去。 院里下人都睡了,他做贼心虚的抱着那姑娘,自己都觉得像是半夜拐了哪家正经人家的姑娘,在心中深深的唾了自己一口。 他吱呀一声推开木门,将这姑娘安顿在自己的卧榻上,这才惊觉自己居然不知道这姑娘的名字,不过不知道名字也无所谓,反正他自认这是他捡来的阿猫阿狗,只要他有兴致,叫什么都无甚所谓。 他走了一路颇觉口渴,案上尚有一壶不知几时的冷茶,他垂眉倒了一杯,入口瞬间就觉得难喝无比,他皱起眉毛,难耐的一饮而尽。 床上的人依然安静的仿佛不像在呼吸,他略一迟疑,鬼使神差的又倒了一杯冷茶,放到那姑娘唇边倾斜。 姑娘果然口渴,虽然身弱,但仅靠本能就把一杯茶喝下去。谢浪闻乐不可支,像是在豢养某种可爱的小动物,于是又倒了两三杯,姑娘都乖乖喝了下去,他才罢手。 这一日已经是极长,眼下已经是三更天,他像是倦极,支肘靠在圈椅上打瞌睡,不一会儿就睡熟了。这姿势并不好受,他梦见自己身体发肤俱痛,像是被牛顶了。 未睡到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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